为太久没有和他亲热过,这反而给了我一种强烈的快感,让我再不顾其它一切,攀着他的手臂,迎合他,盼望他。
黑暗里,只有我和他压抑急促的呼吸,和桌上的柠檬随着他的动作,一颗一颗落在地上的声音。我身下的桌子仿佛就要散架。
最后,在他一阵仿佛要把我身体劈开的冲刺里,我哆嗦着无声地攀上了峰顶。
他仍埋在我体内,站在我腿间,静静看着我的喘息与痉挛慢慢平息。然后他俯身,用带着汗意的唇轻柔地吻我。平日那个温文体贴的靖平又回来了。
“我弄疼你了么?”他轻声问。
我默默摇头,伸手在他颊上轻轻地抚:“我流泪不全是为了Ludwig,而是想起了我周围的亲人没有爱情的婚姻,而自己却是那么幸运。”
他捉住我的手,吻着我的掌心:“从Ludwig一出现,你就开始发慌。然后你和他又单独待在小花厅里面。说我能平心静气,那是骗你。后来你一直没回房间,我坐不住,就出来找你。我从过厅走到长廊,一眼就看到他握着你的手。我站在过厅出口的阴影里没动,然后就看到他抱着你吻。你回来从我身边经过时,并没有发现我。但我却看见你脸上的泪。”
他缓慢而不甘地抽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