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我才会快乐。”
他沉默着,深邃的凤目长久地看着我,仿佛当年的初遇,良久说出一句:“我答应。”
紫色的薰衣草丛里,我们就这样站着,静静看着对方。头上的杨树在和风里“沙沙,沙沙”地低语,脚下的薰衣草应声飘摆着回应。这是它们之间才懂得的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严肃谈话完毕,希望云深小朋友教的答卷没让大家太失望 - 虽然实质性的问题还没解决,但是云深已经不像以往一样钻牛角尖了。
又闻长安(云深)
虽然不知道靖平会怎样解决这个难题,但靖平在湖边的那番话却让我略安了心。骑马回来以后,我不再失眠,也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流言蜚语,只专注于订婚仪式的准备和与靖平的分秒相处。
玮姨也从北京赶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作为靖平的长辈,她受到了这宫里所有人的礼遇。而跟玮姨在北京同住了几周的祖母,也和她颇为亲近。
靖平这次来,放下了手里所有的工作,非常配合地和我一起任祖母和宫廷设计师摆弄,试礼服,选音乐,练习舞步,增补客人名单,安排和搭配宾客座位等等。他的认真和干练让祖母大为高兴。
除此之外,他余下时间的大部分居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