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被子,然后锁门出去,走到隔壁云深的房间。
我轻轻敲门,里面云深的声音轻柔地响起来:“拉姆,不是说好玩一会儿就回来睡了的吗?”
门开了,穿着一件白色长布袍的云深,头发湿漉漉地站在我面前。看见是我,她下意识地拉了一下布袍散开的领口,红了脸:“拉姆呢?”
“在我房间里睡着了。两个孩子都累坏了。”我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她:“介意我进去坐一会儿吗?”
她局促地后退一步,把我让进屋。
终于,我和她独处。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靖平明明白白告诉了云深他对两段感情的态度,小丫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是放下了。接下来,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灯下的格桑花(靖平)
屋里只开着书桌上的台灯,有些暗。那束格桑花被养在一个罐子里,放在床头柜上。
她浴后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漫出莹玉般的水润光泽。而平时雪白得近乎半透明的面颊上也有了绯红的颜色。她站在我面前,双手合扣在腰前,有些不知所措地略低着头,躲避着我炙热的目光。
“头发还在滴水,我帮你吹一吹,不然会感冒。”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