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
我捧住她的手,顺势吻了一下。她却火烫了一般抽开,转脸不再看我。
我轻叹了一声:“我现在不求别的,只求你吃些东西,养好身体。你弱成这样,让我看了锥心。”
她用手抹了一下眼睛:“你再去拿个碗。”
“嗯?”我不解。
“你做了这样多,我一个人怎么吃得了?”她小声说。
从此,她身体渐渐好起来,也不再躲着我,只是不让我碰她,连拉手也不行。我明白她心里的结要慢慢解,也就不迫她。
这几天,有一个小型的赛马会正在当雄举行,普布和拉姆很想去看,但家里的大人事太多抽不开身,我便自告奋勇带他们去,顺便也带云深出去散散心。她自从住在这里,还一步都没有出过门。
两个小家伙兴奋得要命,但洛桑却不太高兴。很显然他不愿意云深和我太多地待在一起。
出发前一天的黄昏,我陪云深去湖边散步。红日正在西沉,空中渐重的金色和正在消失的湛蓝合为一种奇妙美丽的和谐。万丈柔光里,雪山像一个挺拔有力的男子拥着怀中这一汪女子般柔软美丽的湖水。
云深背对着我,已在水边静立良久。
“回去吧,风凉了。”我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