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睡,这样普布就能睡得宽敞点。
嘎嘎长得圆头圆脑,大眼睛,小脸红红,满头卷毛,非常可爱。先是满脸疑惑地看着我这个陌生人,然后咧开长着几颗小牙的嘴对我笑,爬到我怀里,伸出圆鼓鼓的小手来摸我的脸,嘴里高兴地叫着:“班班!班班!”
我抱着嘎嘎,一边逗他玩,一边回答着对面床上的普布一个接一个的问题。
“靖平阿叔,北京离这里有多远?”
“你在北京有多少牦牛和羊?”
“北京的寺庙有没有大昭寺大?”
“我明天可不可以在你的车上坐一下?”
……
我一一耐心地回答着他的各种问题,又许诺明天开车带他玩,他这才满意地睡去。
这一夜,我睡得很警醒,随时听着隔壁的动静。任何轻微的声响我都会起身过去,看云深有没有踢被子,热度有没有下去,顺便也看看孩子有没有醒。
将近两点时,我听到几声细微的哼哼,赶紧翻身起来,推开隔壁的门。
原来是孩子醒了。
黑暗里,云深挣扎着起身,去点她床旁桌上的煤油灯。我忙按住她,不让她起床,轻声说:“你别起来,要做些什么,该怎么做,你都告诉我。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