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我的胸口。
我握了她的手,深吸一口气道:“玮姨,报警吧。”
自从云深离家,已经有两周。我动用了警察,便衣,侦探,甚至一些帮会的势力,几乎要把北京城翻了个遍,但仍然一无所获。
她出门时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和薄毛衣。她娇嫩的身体如何抵得住秋日的寒风?
她身上没有一分钱,饿了怎么办,困了睡哪里?
她从小被保护在宫廷的金丝笼和我的羽翼下长大,现在她独自淹没在这个对她来说充满危机的陌生世界里,她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和厄运?
那本日记上关于疏影和我的只言片语一定让她心碎成灰,她会对自己做些</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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