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站在街边等待小贩烤好小炉上一种叫蛋烘糕的吃食。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秒,与她分食的每一口食物都浸满了我们快乐的爱情。
第三天是我们在成都的最后一天。将近黄昏时,我才跟云深从草堂返回宾馆,打算修整一下,然后出去吃晚饭。站在宾馆大厅里等电梯时,她挽着我的手臂问:“靖平,我们晚上吃什么呀?”
“你想吃什么?”我微笑着问她,不过心里明白,根据这两天的经验,她一般这么问我的时候,自己心里是已经有主意了。
果然,她对我眨眨眼睛:“我们去吃昨天晚上在街边看到的那种架在小桌子上的火锅好不好?他们好像叫什么麻辣烫。”
我摇摇头:“不行,云深。那东西很多人都在里面涮过,看起来不太卫生。”
一听我反对,她把本来放在我掌中的小手抽出来,然后嘟了嘴不高兴了。
我轻笑起来,揽她过来到怀里:“记不记得今天中午有人一定要吃那种伤心凉粉,结果一口进去就眼泪止不住?麻辣烫比伤心凉粉只会更辣。”
她猛地抬头,张大眼睛看着我:“那我不吃了!可是麻辣烫闻起来好香啊。你用什么来补偿我呢?”这个小狡猾开始跟我讲条件了。
我没奈何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