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和行李。虽然不知道要去四川干什么,但是只要是跟靖平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收拾完行李后,我便无事可做了。我琢磨着怎么打发这漫长的几个小时。看书?弹琴?看影碟?散步?我一样都干不下去,最后只好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发傻,满脑子想的全是靖平。
这就是欢爱吗?那是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奇怪感觉,陌生的快乐里带着不适,难忍的疼痛里又含着那样多的亲昵。
我喜欢他在我身体上的抚摸和吮吻,他的唇舌手指所过之处都似乎燃起一簇簇强劲的火苗,灼得我从身体深处生出一种无法道明的渴望,想让自己和他更加贴近。然而当他真正进入我体内时,那种陌生难言的疼痛和不适却让我想要将他推开,但我又是那样地痴迷不舍我和他紧贴的肌肤,绞缠的肢体,和融混在一起的呼吸。
身体上是痛苦多过欢愉的,但在心里,我却是无比地幸福和欣喜。我和他融为了一体,这便是最大的快乐。
我用手臂圈紧自己缩在椅子里,回忆着昨夜我被他紧拥在臂中的感觉。我多么留恋他缠绵的吻,他流连往复的碰触,和他热烈低沉的耳语。
我真的跟他合二为一了吗?这幸福来得太多,太快,让我害怕是在梦里。醒来后,一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