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光临 , ]
上午陪玮姨去看了菊展,买了些盆花回来,下午时有些无事可做,便摆开宣纸笔墨,在房中练字,但总也无法静气凝神。刚写得略为专注一些,新月敲门进来说,韩彦成的母亲在客厅里等着见我。
以前上中学的时候,我在学校和韩彦成家见过几次韩太太。我跟她说不上熟,但她对我格外地亲切关爱。她今天登门到家里来,绝对是有比较重要的事。会跟韩彦成有关吗?会跟我有关吗?
我整了整衣饰,跟着新月下楼。只见玮姨正坐在客厅里,陪着已经很久不见的韩太太说话。她变化不大,依旧是富态圆润,衣着考究,但面色却是有些掩不住的憔悴。
一看到我进来,韩太太马上从沙发上起身,两三步就急急地走到我面前:“林小姐,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能不能单独跟你谈谈。”
我心中愕然,但仍是礼貌地回答:“好的,韩太太。”
玮姨带着新月离开了客厅,临走时又周到地关上了客厅的门。
等客厅里只剩了我们两个人,韩太太就一下子哭开了。我赶忙给她递纸巾,又连连安慰她。等她哭够了,才开口说:“林小姐,我也是没办法了才厚着脸皮冒昧地来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