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把电话拿了起来。
“靖平!我是云深!”我高兴地对他说。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一个悦耳的女声悠悠地传来:“喂?”
我愣住了。
那女声听不见我说话,连续“喂”了几声以后,说了一句:“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比利时皇宫的电话系统该好好做一下维护了。”说完挂断了电话。
那是Matilda的声音!这么晚了她为什么会在靖平的房间里?
但不知什么原因,可能是她没把话筒放好,电话并没有被完全挂断,我仍能听见她说话。
她似乎在对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说话,声音绵软而媚惑:“靖平,要不要我进来跟你一起洗……”
我看着手机从我手中滑到座位上,再滚到脚边。脑子里一片空白。
“殿下您在发抖。您不舒服吗?”正在开车的Jean从后视镜里看着我,关切地问。
“我……我只是……有点冷。”
冷,彻骨的冷。从心里渗到皮肤。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下的车,又是怎样被Jean带到André公寓门口的。等我逐渐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面前是André那张清瘦苍白的脸。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