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陌生的愉悦和惶乱让我全身都微微抖起来。我突然想将双膝拧做一团,呼吸快了起,脑子也发晕,有些站不住,只能靠在他身上,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听着自己在模糊间发出的一声细细的嘤声。
他的唇最后停在我耳边,轻轻咬着我的耳珠,小声道:“就是相爱的男女之间亲密的极致,就是限制级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镜头,就是小孩子不该太早去试但是正常的成年人都想做的事。”
听到这里,Olivia以前向我描述过得她跟那个摇滚吉他手亲密的场景出现在我脑子里。我的耳根倏地一下烫起来,还好这时候屋子里很黑,让他看不清我脸上的绯红。我从小所受的严格的天主教训诫告诉我,这时我应该把他推开,然后矜持地回答他:“如果你真地爱我,就应该在婚礼之后再碰我。”
但是在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我爱他!为什么要推开他?我愿意把自己给他,即使疼痛和流血让我惧怕。”
抛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赧,我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鼓起勇气小声地问:“你那时候,有想对我做那样的事吗?”
他停了两秒,然后问我:“如果我说真话,会不会吓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要听靖平“吓人”的真话,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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