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运动员的水平了。你是在哪儿学的滑雪?”
靖平笑笑回答:“跟我父亲学的。他是真正的高手,我四岁的时候就被他抱上滑雪板了。”
“要叫雪地车或者直升机上来送殿下下去吗?”一个侍从问。
“我背她滑下去就可以了。”靖平说。
“您能背着殿下滑双钻黑道?” 侍从和Ludwig都大吃一惊。
靖平解下他脚上的滑雪板,在我面前蹲下:“云深,上来。”
我乖乖地依言趴在他背上。他背着我站以来,双脚重新一蹬上了他的滑雪板。
他侧过头,对我轻轻一笑:“放心,不会摔了你。”然后轻巧地滑出去。
他背着我,在几乎垂直的坡度上,非常平稳地滑着S型,并且小心地避过偶尔露出雪面的树根。其他人都跟在我们近旁。
明亮的阳光像权杖上的光芒,越过树梢,在洁白的雪面上留下金色的斑驳。远处覆着积雪的山峰在缭绕的云里,像是天神的殿堂。这一切刚才还令我恐怖万分的景致,突然变成了仙境。
我的前胸紧贴着他的背心,能感到他沉稳的心跳,一声,一声。这是我心爱的声音。
我抱紧了他的肩脖,嘴贴在他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