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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举止也成为同龄少女模仿的对象。
她给我写信,问家里所有人的情况,包括那只叫“茅真”的鹅,唯独不提靖平。
我记得她走之前的那天,在靖平的书房外坐了许久。她哭着问我:“玮姨,我该怎么办?”
我知道她是在问她和靖平怎么办。我虽然比任何人都更想看到他们俩走到一起,但姻缘这事,只靠缘分是不够的,还需要天时地利,而她还没有成年。于是我便劝她再忍一忍,先分开几年。
而接下来她绝望的恸哭则让我心惊泪落。
过去的四年里,我亲见着靖平和她的朝朝夕夕。我非常清楚他们对彼此的感情,尽管靖平自己仍在云端雾里。但现实摆在眼前,我只能叹气。但愿他们的缘分不会就此而尽。
靖平送云深回比利时那一趟回来以后,只说一切还好。
我没有更多追问,因为我知道他的性子 - 他若不想说,多问无益。
只是他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云深出现之前,甚至更忙碌。他工作的时间比以前更长,更频繁地出差,在家里待的时间更少。另外,他不再去宜园的荷塘。
当然,他疯狂的工作是有回报的。今年他主导的实验项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