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约六旬的妇人正坐在他床前。
Rubinstein 教授看到我,高兴地大声说:“我的伙计来了!”他明显地消瘦,原先一头浓密粗硬的头发因为化疗已经脱光,但一双眼睛却如旧时一样矍铄有神。
他为我介绍了那位妇人,说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们寒暄几句后,她就匆匆告辞。于是病房里剩下我们两人。
“你没给我带酒来
?他们现在不让我碰酒,连注射时的消毒酒精都省掉,怕我拿去喝了。”他对我眨眨眼。
“我没这个胆。”我故作轻松地对他笑。
“没交情!没有我当年把你从一个小菜鸟提拔成我的研究助理,你今天能当上瑞典人的院长,还跟霍普金斯学院对着干吗?”他故意瞪眼。
“对,我有今天全靠了你。你教出我这样一个霍普金斯的叛徒,他们不让你喝酒也是该的。你现在住的可是霍普金斯的内部医院。”
“听着小子,别光顾着看我的笑话。你得快点在瑞典干些名堂出来给我瞧瞧,我的时间可不多了。”他一派轻松无谓地玩笑着。
我心里一抽,赶紧转开话题调侃他:“方才那位女士只是朋友吗?我看不止吧。”
他笑笑:“她是我年轻时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