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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脸看着我,一脸的快乐:“现在不疼了。”
她又突然“咦”了一声:“你有颗纽扣要掉了。”
我低头一看,短袖衫胸前的一颗纽扣已经脱了线,松松地搭在那里。大概是刚才被人劝酒推托时挂到什么地方了。
“我给你缝!”云深一溜烟跑出去,又飞快地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珐琅针线盒。
“我还不知道云深会做针线。”我有些意外。
“学校里劳动课上学的!”她有些得意。
那个当年七夕祈愿时还不会穿针的孩子,此刻却坐在我身前的床沿上,一手攥着我的衣襟,另一手灵活地飞针走线。
她纤长白皙的手像一只蝴蝶,飞到我胸前,又飞离。
她靠得我很近,前额几乎要抵在我的下颌上。我的鼻息间满是她清新甘洁的淡淡体香。我刚清醒些的头脑又开始昏沉起来。
她专注地看着手里的针线,卷翘的长睫随着轻软的呼吸一起一落,挺秀鼻梁下柔软的粉色嘴唇在屋里渐暗的光线下发出隐隐的珠润的光泽。
我受了蛊一样地慢慢垂下头,突然那样不顾一切地想吻上去。
但在我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