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斗角,不如作医生来得坦然。”
“靖平要是做医生,我就做给你熬药的童儿;靖平要是做皇帝,我就做给你磨墨的宫女。”
我大笑起来,逗她:“我要是当乞丐,你还跟不跟着我做小叫花,和我大雪天里去敲人家的门,讨一碗面吃?”
“跟!”她松开手,急急地跳到我身前,双目炯炯地看着我:“要是讨到一碗面,我只喝汤,面都给你吃。”
我看着她热烈认真的眸子,笑不出来了,拉她到怀里,紧紧抱着,声音有些发哑:“那我怎么舍得!”
她扬起脸来,专注地看着我:“那么你保证,无论走到哪儿都会带着我。”
我能给你这样的保证吗,云深?你明知道我们的分离就在眼前了。
但她的那双眼睛让我没法启口。
看她许久,我缓缓说:“好,我到哪儿都把你当小尾巴一样带着。”
是我的心,而不是我的理智,在说话。
她放心而灿烂地笑了,让她背后升起的夏日朝阳黯然失色。
“不许反悔!”她夜莺一样清脆地叫了一声,把脸埋进我怀里。
我收紧胳膊,把她圈在胸前。那些分开以后我们还能再见,你会有你新的生活和角色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