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着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句,只把唇贴在她发上,深深一吻。
我只愿这条田间小路,永无尽头,能让我载着她,骑到永生。
作者有话要说:靖平是天生的好酒量,轮番的烈酒灌下来也面不改色。但云深在他胸前轻软的呼吸却让他醉了,险些就把持不住。还好他定力强,稳住了。只可惜他这一番急雨惊风的挣扎,云深却并不知晓。唉,这窗户纸到底怎么捅破呢?
长相思,在长安(靖平)
我们在广仁家住了十四天,终于不得不启程了。尽管依依不舍,但和他们的分别就像这次旅行结束后我和云深的分别一样,不可避免。
广仁和青凤给孩子起名“念平”来感谢我。我也邀请他们全家,以后到北京来玩。
临别时,大家都红了眼睛。广仁奶奶拉了我和云深的手直哭:“你们两个娃这样心善,老天一定会有好报!你们一定会有好姻缘!”
云深抱着小念平不肯松手,泪珠一串一串掉在他脸上。等到我们的车已经开出了好远,她仍依在我身上不停地流泪,哭湿了我肩上的衣服。
我有些隐隐地担心,面对旅行结束后我和她的分别,她会怎样。
在剩下的两周里,我们走马观花般游过了武威,酒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