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在我脖子上,然后直起身,将她悬起来,双手托在她肋间,转一个圈再放她下来。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游戏,每次她都快乐兴奋得咯咯直笑,清脆的童音泉水一样纯净。
陈薇语笑盈盈地走过来,站在我们身边,对云深柔声打趣着:“云深跟舅舅这么要好呀。”
云深小脸一红,抿嘴笑着,把小脸往我怀里藏。
陈薇语仍不放过她,继续拿悦耳动听的声音揶揄道:“是真好还是假好呀?你们女生之间不是经常讲,我跟她好是假好,跟你好才是真好。”
云深猛地从我怀里抬头,急惶惶道:“我和靖平好是真好!”
她那认真的小样儿逗得陈薇语和我都笑起来。我抚着她的头连声说:“多谢,多谢,居然是真好。云深这样给舅舅面子,舅舅该怎样报答你?”
“明渊阁旁边的菊花开了,我正要陪陈老师去看,你也和我们一起去。”云深看着我,一双大眼睛兴奋而期待。
“好。”我不忍拂了她的兴,一口应承。于是我们三人朝宜园的明渊阁缓步行去。
云深走在我和陈薇语之间,自然地伸手挽在我和陈薇语的手臂上,一路走得喜孜孜。这姿势让我和陈薇语之间有些不太恰当地亲近,但看着云深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