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也不懂这些,不要紧的。只是不卫生的东西还是要少吃。”说完,我测了测云深的体温,又督着她吃了药,再跟韩太太客套了几句,就回了办公室。
傍晚时再去云深房里, 玮姨刚好出去吃晚饭了,屋里就云深和看护两人。她因为肠胃还没复原,要禁食几天,只能打点滴,所以我不让任何人在她面前吃东西,或让她看见任何食物,免得她难受。
她见我进来,高兴地喊:“靖平!”
我笑着问她:“怎么现在精神好啦?以后还随不随便吃街边买的东西?”
她摇摇头,又认真地说:“但是真的很好吃。”
“好吃得愿意肚子疼?”
她嘟着嘴拼命摇头,耳边一对小耳环随着闪动,就像拨浪鼓的鼓槌。
我笑起来,用手去捏她的鼻子。她尖叫着躲开,我忙抓住她,怕她乱动,被点滴针戳疼。
我对看护说:“你去吃饭吧,我来替你一会儿。”于是,病房里就剩下了云深和我俩人。
我在她床头坐下,替她拢一拢脑后的头发。她定睛看了我一会儿说:“今天下午,韩彦成的妈妈走的时候问玮奶奶你有没有女朋友,还说她妹妹是个演员,问你会不会感兴趣。”说到这儿,她自己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