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疼。
我喉间哽着一个硬块,根本开不了口,也不知道怎样开口,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良久,才缓缓道:“乖宝宝,舅舅也爱你。”
云深打着点滴,哪儿也不能去,可也不
寂寞。虽说请了看护,玮姨还是不放心,所以日日都来守着她。
医院里的护士医生听说云深是我的亲戚,又长得极美,都好奇地来看。
玮姨乐得向人炫耀,就变着花样地打扮云深。要么给她编两条清水长辫,要么挽两个发髻在耳后,要么用晶灿的小珠花将她耳旁的碎发簪在头侧,任一头长发锦缎一样垂着。云深就穿着她的粉色病号服,乖巧地坐在床上,任玮姨摆弄。
听着别人夸赞云深的美丽,玮姨像一个真正的祖母那样快乐骄傲。
云深的同学和老师也是三三两两,或成群结队地来看她。
那个在学校里遇到的,叫鄢琪的小姑娘每天都来给她送上课的笔记,然后两个人就凑在一起,诘诘刮刮说半天的话。她是云深班上的班长,也是云深最要好的朋友。
我查过她的背景,她大云深一岁,父母离异,她跟着奶奶生活,家境不宽裕,但小姑娘成绩很好,小小年纪还好打抱不平,跟云深在一起时,总象母鸡护小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