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时拿眼看我,又抿着嘴偷偷地乐。
“云深,舅舅脸上长了什么东西吗?”我故意问。
她看着我,满脸崇拜:“靖平,你真厉害!”
“这就算厉害?”我笑起来:“跟云深比可差远了。你能冲上去扇人一耳光,舅舅可没你那么勇敢。”
她红着脸低了头,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只觉得又生气又伤心,脑子里嗡嗡直响,然后就……。打人很不好,是不是?”
“是。”我故意板着脸看她一眼。她头埋得更低。
“不过,”我伸手托起她的小脸,对她微笑道:“这一次,打得好!”
她开心地笑了,露出两排小白牙,但转眼又没了笑容,一脸紧张地望着我:“你不会告诉奶奶,对吗?”
“那要看你拿什么贿赂我了。”我故意买个关子。
“你要是不告诉奶奶,我……我……”她急得小脸通红:“我就一辈子陪着你,给你做饭,给你弹琴。”她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
我愣了一刻,然后下意识地将她捞过来,拢在怀里。
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显见是吓得不轻。这玩笑开过头了。可是,她的话却为什么会让我心动神往。只是假设或幻想,我今生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