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你了。”
我唬了一跳,连忙说:“可别乱说。”但心里却有莫名的宽慰和失落,抬眼朝他身后看去。
门外曲折蜿蜒的廊桥上,款款走来了成碧。当我的目光落在她身旁牵着的小小身体上时,一颗心顿时落到了实处。我这才明白我这几日的神思不宁都是为了什么。
成碧看我一眼,对着云深笑盈盈地开口:“在苏州的时候,有人不是成天‘靖平这个,靖平那个’的吗?怎么见了面反而不说话了?是不是让小猫把舌头叼了?”
云深红了脸,拉着她母亲的衣襟,垂眼看着地面。
“还不把你求来的宝贝给舅舅?”成碧低头对她说。
“云深还给舅舅带了礼物吗?”我笑着问她。
她小嘴抿着笑,喜孜孜地走过来,小心地从衣袋里摸出一件东西,放在我手掌心里。这是一个拇指大小的翡翠玉观音,用一条红丝绳系了,像是一个颈饰。
“这玉观音可有大来历。”成碧说:“我们在寒山寺的时候,在寒拾亭遇到了寺里的主持静云大师。他一见云深就特别喜欢,跟我们聊了好半天,然后说要为云深开光一个玉佛送她,可以保佑她平安如意。据说这位高僧一年只开光一件东西。”
成碧满脸都是一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