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总是想着你呀。你是妈妈心尖上的肉,你比妈妈的生命还重要!以前是妈妈太糊涂,请你原谅妈妈。”
云深不回答,只是把脸埋在成碧胸前,哭一声,就喊一声妈妈,仿佛这个称呼她以前从未叫过。
远处一个人影奔过来,是Philippe。那个昔日唇红肤白的青年已变得黧黑结实,而他的希腊式的轮廓俊美依然。
我知道现在该是让他们一家人独处的时候,就跟Philippe打了一声招呼,转身离开。
良久,红着眼圈的Philippe找到在河边看风景的我。给了我一个有力的拥抱:“靖平,谢谢你。我们都没料到这孩子有这么重的心结,这次多亏了你。”
我们一面攀谈一面走回营地吃晚饭。
成碧和云深在一个被当作食堂的大帐篷里等着我们。他们坐在简易的条凳上,云深靠在成碧胸前,和她絮絮地说话,见我们进来,便喊了一声:“爸爸。”
Philippe一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抱着,她咯咯笑起来,看我一眼,不好意思地把脸藏在了他父亲的怀里。
当晚,云深睡在了她父母的帐篷里,他们必定有很多话要讲。
我被分配和一个美国小伙子作了“篷友”。小伙子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