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我们再回来,和云深一起继续我们的假期。正好我这两天还在感冒的传染期,也不敢和云深多接近。”
我沉吟半晌,还是开口道:“你们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假期,现在却又因为工作离开。云深怕是会难过。”
“我本也不想,但这次发掘现场的地理和水文环境非常复杂,需要使用很多新式复杂的设备和仪器,而我和Philippe是这里唯一懂得如何调试和操作它们的人。但Philippe不会中文,没法教中方的工作人员。所以现在一堆人在现场等着我……”她叹了口气:“这样吧,我去向负责人请假,争取等云深回了比利时我再过去。”
“不用了。”一个声音轻轻地说。
我和成碧豁然回头。小小的云深穿着我昨天给她买的牛仔裤和T恤站在门边。
成碧急步奔过去,蹲下,双手拉着她,满脸的歉疚:“宝宝,妈妈对不起你。我……”
云深安静地打断了她母亲:“妈妈,我不要紧的。这次我已经很高兴。我们总还有下一次能在一起,但是这样让你喜欢的工作就没有下一次了。”
成碧看了她的女儿良久,将她缓缓搂入怀中,声音哽咽起来:“云深,你怎么这样懂事?我不是个好妈妈呢。我只去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