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费心了。他妈妈听了,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担心了。” Fran?ois有些感慨。
“那女孩子我见了,挺漂亮害羞的波兰姑娘。你们会喜欢的。”我宽他的心。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楼上唤我:“靖平!”
我笑着转身,成碧快步跑下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拉着我上看下瞧:“哎呀呀,怎么离我一年前在苏黎世见你时,一点都没变?还是唇红齿白,细皮嫩肉。不像我这老太婆,江河日下。”
我细看她,依旧身姿轻盈,眉目如画,只是皮肤晒成了微微古铜色,笑时眼下有了些细纹。想是做考古这一行,风吹日晒,翻山钻洞,这份辛苦非平常女子吃得消。
我笑答:“你是女中旌帼,才貌双全,又顶着一身时下流行的古铜肤色,有谁见过这样漂亮的老太婆?你的‘希腊侧影’这次放你单飞,就不怕出事吗?”
“Philippe 留在布鲁塞尔处理一些家事,我又不想在皇宫里多待,就和云深先过来了。Philippe晚几天再来。”
“那云深呢?”我问,有些好奇,当年的小婴儿,如今已是十二岁的小姑娘,长成了什么样。
“在她自己房间里。我去叫她。”成碧转身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