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他不会珍惜。」
柏彦婷急了:「话是这个理,但你要治病,别说等三年,三个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沉默了一会,依然倔强:「但愿他的真像妈说的那样神奇,否则我情愿让毛掉光光,也不能随便把身子给他。」
听到这,我郁闷欲哭,柏彦婷更是着急:「小芙,你胡说什么,你明明也想……」
「我没想。」何芙顶了一句。
柏彦婷冷哼一声:「妈是过来人,你瞒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动心了,刚才你找藉口点蜡烛,实际上你了,腿发软着,你去浴室,实际上是去洗掉流出来的东西。」
「妈。」何芙嗔怪,耳听一阵撒娇声,估计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扑到柏彦婷的怀里,不一会,何芙小声嘀咕:「他怎么去这么久?」
我一听,赶紧吆喝着跑出浴室,急匆匆地来到沙发边,母女俩仍在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见何芙满脸娇红,美得不可方物。
「乾妈,你穿上。」我温柔地给柏彦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简直诱惑无限,我急剧膨胀,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则一定丑态百出。
柏彦婷妩媚道:「谢谢中翰,好男人就应该这样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