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涂不涂,有时候,一只脚丫上只有两只脚趾甲涂有颜色,不伦不类。
我分不出姨妈与小君的玉足谁更漂亮,谁更迷人,她们的玉足举世无“三”。
“哼哼,这是梦中天意,那几个小丫头想帮我涂脚趾甲,手指甲,我还不给呢。”姨妈还在笑,她变了,变得爱笑,每次都笑得风姿绰绰,仪态万千,这会横遮在胸前的玉臂垂下,两只饱满高耸的大蜜桃晃起了乳波,性感的紫棠红内衣显然不只起到点缀的作用,它兜紧,隐约中还藏着一丝神秘。
“什么梦?”我心不在焉问,眼睛的焦点全集中在姨妈的上,薄薄的清晰地告诉我,姨妈的硬了,女人的不经过挑逗就能硬,说明了女人的身体异常敏感,我只不过抚摸姨妈的玉足,她就有动情了。
柏彦婷道:“中翰,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几天睡觉,我几乎都梦到帮你妈妈涂脚趾甲。”
我哑然失笑,柔声安慰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天做的事情,晚上很容易梦上,我白天跟文燕姐,一到晚上睡觉就梦到。”
柏彦
婷啐了一口:“呸,你现在晚上都很少睡觉的,乱哄我开心,我说的可是真的,不单我梦到,你妈妈也梦到,而且梦到的情景跟我梦到的情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