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矜持是脆弱的,除非空虚,否则神经密布的经受不了一根硕大粗长的肉柱长时间摩擦,小张呆呆地看着巨物,目光呆滞,呻吟夹带一丝欢愉,我解开她的,揉摸她不大不小的,她更敏感,叫得更大声:“啊……”
“其实,你也想了,是不是?”
我坏笑,占有了女人,还要羞辱她,这是我的嗜好。
小张没有回答我,只是摇头,我笑得更邪恶,羞辱升级,我强行撬开她的小嘴,强行与她接吻:“别瞒我了,我是老手,湿成那样子,一定是发情了,来吧,别叫我李先生,叫我中翰,反正你的首长都被我干了,你是她的小卒,就一同受降吧。”
“你不能这样……”
小张不知是羞怒还是臣服,一边迎合我,一边怒视我,浪水湿透了身下的沙发,红肿的布满了晶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我还没有用到暴风骤雨,小张就开始痉挛了,痛苦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身体,像是垂死挣扎,但我看出来,这是。
“嗯嗯嗯。”
“和我做过爱的女人都不会后悔,相信你也一样。”
我握住不大不小的,开始暴风骤雨,女人都喜欢男人在最后时刻用力些,我不想让小张对我的表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