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不想起来便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床帏,躺不下去了赤着脚在院子里晃悠,夜里水岚花如暗蓝灯光摇曳,我坐在那花丛前的泥地上坐了许久,怎样都无法将花苞里的萤火虫逗出来。
最后我只能握着花朵一阵阵发呆,眼睛睁得大大的流不出泪来却只看得见漆黑。
那夜过后我受了点风寒,大夫要我好生歇息着。我白日里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忽然忆起池里的石阴鲤是不是该喂了,又转而想起似乎也不用了。
又过了几天清晨我醒来,见一道黑色的修长身影静静坐在茶几旁,觉得是梦里又不禁出声:“……苍音?”
那人转过头来,我看见小黑的面具。他站起来走到我床前,手里端一碗热气腾腾的棕色汤汁,我向来怕苦,正奇怪怎闻不出一点味儿来,脑子缓了缓才迟钝地反应出我鼻子塞了。
他声音依旧冷冷的,“把药喝了。”
我真的许久未见他了,他这般坐在我床前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药汁,他又不知从哪摸出一颗枫糖搁在另一只手掌心,两只手都这么摊在我面前。
我拿起碗一饮而尽,擦擦嘴巴又放回去,“好了。”
药没有味道,我想我以后再也不需要糖了。
小黑将我上下扫了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