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睡回笼觉,骨头像是被碾过一般难受。干净的刺绣绸光床铺散发馨香,我懒懒撩开被子一角不知第几次瞅瞅光溜溜的身子和令人面红耳赤的香艳痕迹,如今该青的青,该紫的紫,该肿的肿,斑斑点点粉红如花很是残籍情`色。
我闭上眼睛,窝在被子里躺了躺,心说这便是的,我这也算是……被人强了。
就算是八百年的老女人身子,这般吃抹干净却拍屁股走人的方式我委实不快,一醒来他竟然不在身边,把我……那样了,还不在我身边,岂有此理。
我在忍,可我不知我在忍什么。
拉了件衣裳披身下床,腿软扶住了漆木雕花床架,帘儿一晃,我咬了咬牙站好了穿戴洗漱,心里有什么缓缓地膨胀,不一会儿便又侍女进来服侍,我问道:“离儿呢?”
“回花儿爷,小公子今儿早跟阎王一并回去了阎王爷还说了,要花儿爷多睡睡。”侍女说完一笑,眼神暧昧地在我身上上下逡巡,我咳了咳转过眼神,将衣领朝上拉了拉,又拉了拉。
出门的时候下面还是酸酸发疼,我在阴间没少受过伤,偏偏这种隐秘的疼让我有些受不住,一路上别别扭扭地走不快,走过的侍女掩唇而笑,我脸色越加难堪。
离开时长舌女将我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