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越是要稳重,如果身为西凉城最大官员的我都惊慌失措,又怎么能奢求属下们冷静下来想办法呢?
沉默了一阵,大家都没有说话。
我又笑了笑道:“都这个时候了,我们就是同坐一艘船的人,有什么想法不能说的?办不好,西凉城崩溃,我们就算能逃脱军民的愤怒,也逃不了朝廷的闸刀;办好了,本公保证你们从此荣华富贵,从此有我任兰亭的一天,你们就不会倒霉。”
大家脸色一喜,但旋即,这点喜意就被眼前的严峻形势给压了下去。
西凉城是流风国西北的第一道、也是最重要的屏障,可能中低层的官有不少属于各位王爷的势力,但历来这里的高层官员都一定是皇帝的亲信,现在的也一样,就算陈夫月苦心经营五年也作用不大。
这些皇帝的亲信大臣如今都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西凉城什么情况,我的奏章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他们也都附书表示赞同,可这么多人,大家的意见和恳求居然都没有打动朝廷、没有打动康宗,连一个铜币都没有,难道真的皇上不管西凉城了吗?
其实,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是战战兢兢的过着日子。
原因在于,幸运解除了西凉城被围困的状况后,他们发现,康宗真的从来没有打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