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掏空了身子。
除了有人,还有许多人也陆陆续续赶到这花蕊大厅。这些人中有许多显然和有人熟识,或者两两相识,见之后相互取笑几句,很是随便。这个地方是男人的天堂,这些人相互之间开的玩笑自然也是和女人有关的。
“啊哟,田总!哈哈哈哈,真巧,怎么又在这儿碰上了?”
有人正在和一群人聊得热闹,这时有走进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见有人便大声说了起来,“知道了,田总也一定是为那花魁而来!哈哈,田总,上次那花魁让你摘了去,可谗死小弟了!小弟可足足让等了半年哪,这次田总是不是该让着小弟一回,让小弟也尝尝那花魁的销魂滋味呀?”
有人回头一看,也立即大笑道:“哟?柳总!真是好久不见您到这儿来了,今天来也是为了花魁?嗨,跟您说吧,花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别看他们说得天花乱坠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你想啊,就算那花魁会的再多,真到办事的时候不也就是个雏儿吗?远没那些熟络的风!说实话,真没什么意思!”
那柳总闻言大喜,“什么?这么说,难道田总已经觉得腻味了吗?哎呀!那可太好了,这下小弟们可就有福啦!不瞒老兄说,以前有您财大气粗的在这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