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主动地说道:“如果是有特别的法律事情委托,我完全可以提供各种服务。”
“是这样的,”电话里的声音故作深沉地说道:“听说大卫贝尼尼先生的遗嘱是由瓦尔登律师负责保管的,我想提前知道这份两个月才会被公开的遗嘱内容,如果瓦尔登律师愿意帮忙的放在,你将得到五……”
“很抱歉,这不可能!”瓦尔登律师忽然完全清醒过来,很直接地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毫无转圜余地地拒绝道:“瓦尔登家的人,不可能做任何有背律师职业道德的事情,我想我们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合作机会,再见。”
说完后,瓦尔登直接切断了电话,将个人电脑关闭,扑倒在床上,继续自己的睡眠,不过现在的瓦尔登已经完全睡不着了。
同一时刻,远在上海的蒋婉盈也挂断了电话,先将整个通话内容打包发送到安泉的个人电脑上,然后很满意地自言自语道:“不管怎么说,我的朋友,你毕竟没有让我失望,你依然能够坚持律师最基本的道德线,甚至连对方的价格都不愿意去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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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卡葡萄庄园主楼后的小花园里,迪梅特拉夫人在专心地修剪一小丛玫瑰,安泉则安静地站在迪梅特拉夫人的身后,用歉意的眼神向不远处的花匠多尼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