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泉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似乎受伤者和照顾者之间有些什么不太正常的事情。
仔细考虑了一下,安泉脸色忽然凝重起来,因为他忽然发现受伤者大多是一些长得高大魁梧的青壮年男子,而在病床前照顾的多是些柔弱的女性,仿佛猛然间醒悟过来,安泉终于肯定这个他一直认为只是偶然的歌迷乱,有着更深一层的内幕。
回到酒店,已经有些疲倦的飞凌靠在沙发背上看最新关于歌迷乱的报道,方绮当然也好不到哪去,一边揉脚一边盯着安泉看,似乎在考虑把保镖拿来做佣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表姐,你刚才到底在笑什么啊?」飞凌并不笨,当然知道左耀一直想追求自己,但尽管如此,她也并不觉得左耀说话困难有什么可笑之处,毕竟左耀刚才的样子,怎么说都算是一个可怜人。
「哈哈哈,」一提起左耀,方绮忍不住又笑起来,边笑边解释:「怎么不笑呢?左耀一直都婆婆妈妈的,说的话比老太太的只多不少,我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是他在说我在听,每次都听到烦死才算解脱,现在他说不出话来,我当然开心啦。」
「那这也没什么好笑啊!」飞凌懒洋洋地说道,看着方绮可以不顾形象地揉脚,飞凌觉得自己脚也有些痒,不过考虑到安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