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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陈酒最醉人,以此形容霍锦儿也不为过。
她多年来一直是小姑独处,守身如玉,便如深埋的女儿红:此番情壶初开,那种香醇的迷人气韵,扑面而来,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而我与她之间的年龄差异,以及名分攸关所成的畸恋,却约制着她,使她的心怀始终未能尽然放开,以致她分明高燎、欲罢不能,却矜持推拒,其羞若哀,那番滋味更是教人深深陶醉。
她平日行事,可谓沉稳从容而不失机变,在男女接触方面,却拙于应对,涩如少女,相比之下,我虽年少,却是老练多了,控驭之间,大有调狎新人之趣。
一时间,我完全沉溺于她这矛盾纠葛的异样风情中了。
两人暂分后,都是一阵气喘,我抚弄着她软突突的奇美雪乳,带着几分迷醉的张狂,道:「锦儿,你这里……真是堪称天生尤物啊。」
她羞不能应,悄然把我的手儿推开,将分敞的衣襟掩上。
「那儿不能碰的,一碰就……」
在我怀中,我摸着她的手儿,她仰躺着,情眸如醉,出神半晌,向我吐露了一段少女的忧愁,内中更牵涉到了乳山派的隐痛。
乳山派弟子长年以胸口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