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边浮了出来。
「胡说八道!我父亲早被贾似道这狗贼害死,你污人身后清名,是何居心?」
青袍人尚未答话,全真道士身后的贾似道忍耐不过,怒声道:「张宁小儿!你引人与我贾府为仇,我贾似道何惧之有?你又能奈我何?但你口口声声说张石匠被我害死,可有何据?」
张宁一听贾似道接话,登时弃青袍人不顾,掉转头,侧头摆脑,朝贾似道左看右看,恨极而轻蔑:「证据?嘿嘿,昔年的鼻涕儿当了点小官,果然满口不离官腔,你道这是公堂问事么?贾似道!你当年在我眼里,不过是我一个便宜儿子,你知不知道?」语毕,哈哈大笑,声愤而狂。
贾似道喝道:「狗奴才!傍着些邪魔外道,人形尚未修成,就敢张狂!」
「哈哈哈…」张宁狂笑道:「当年你母亲进我家门,你道她夜里脱光了是跟谁睡觉?是侍候老子我!我瞧中你母亲白脸儿,只因那时年岁太小,才借父之名,将被东府赶出的胡氏,使了几个小钱弄到手,夜夜搂在怀中奸,你不是我便宜儿子又是什么?哈哈,可笑你这乖儿子还一直蒙在鼓里,一口一个哥哥地赶着叫我!」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原来,「杀父仇」杀的是张宁之父,「夺妻恨」夺的也是张宁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