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馀缀,满场但闻剑气破空声,不见使剑之人。而青袍人始终守在林中,未露身形。
前方众贞士已与全真道士接战,这些贞苦士的功力明显比冤士们高出一大截,然而护于阵前的解道枢却像块软皮弹,似乎敌手变强在他身上完全失去了效用,依旧如方才一般,身形轻灵地东行西窜,所至之处,如击败草,尽皆披靡。
众贞苦士尽出后,除了左侧的众冤士,后方一空,仅馀孤零零的白衣僧一人立于原处。
「千人魔呢?」我与霍锦儿不免悄议。
就像之前所猜,千人魔多半不参与近战,显然更不会在冤士之中,难道竟在后方林间守住谷口的几名贞苦士内?
一时间,我与霍锦儿倒迷糊了,看来,之前的推测站不住脚,还得从人群中细搜。
这时,白衣僧忽然动了!一步一步地朝前走来。
倘若撇开满场的激斗,他就像一个孤单的行途僧人。
他一路行来,不疾不徐,步法间保持着奇异的节奏,彷佛他能一直这样走到头,无论前方遇到什么,都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七步、八步、九步……白衣僧衣袍飘动,似乎要随时快起来,却始终约束在原先的步速,走得从容充沛,正是在这不变的步伐中,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