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浑圆滑白的蛋儿,全然袒露,如剥开的熟鸡蛋,肉儿嫩嫩地颤动着,让人恨不能勾下头去咬上一口。而王氏更为不堪,她裙腰高系,直至腰上,大风撩吹之下,前边裙衣翻至膝上,后边吹喇叭似的,腰段以下玉体尽览无遗,她肤色病态地苍白,肢体如未熟的少女,惟臀胯丰满,微翘大后边,夹露着被我得红肿的牝户,的褶皱堆挤,像吐着馅花的粉红馒头,简直是诱人去狠狠——嘿,不知不觉间,我竟用上天眼术了!
与方才石屋所见不同,此时外边日头正艳,两妇衣裙红红绿绿的,愈发显得鲜丽无比,将日光中的雪白,映得活色生香,惊艳刺目。
在这逃命的紧急关头,这般艳景简直是要人老命,所幸的,并未太影响我换气掠行,只是高高冲起的孽根在前,乘风破浪的,情形实在太也古怪。
真是便宜了后头那死和尚!急逃中,我也缓不下来照应这些细事,只得任由两妇狼狈地春光大泄,一路奔掠。
将将掠出数里,举目所见。道旁已非山坡荒地,换成了一丘丘的农田,想来这个棺材作坊,原是远在临安郊外。
渐渐的,怨憎会其他人被我甩得愈来愈远,只有那白衣僧穷追不舍,他身法甚是奇异,我每次回首张望,他始终在身后不远,也不见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