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窗外得意大笑。张宁咬牙切齿道:「贾似道作孽太多,当年假惺惺的以孝母之名,将胡氏抢去,又藉着因头将我父子家产囊括一空,为此娼妓之行,还想立牌坊,哼,如今我要将他的衣冠脸面扒个精光,看他有何面目见人?嘿嘿,他的儿子跟他妻妾胡行,这么好的一个故事,只要传了出去,临安举城津津口中,定为贾似道添光无数,贾似道从此名扬天下,举世瞩目,流芳百世,那是自不待言了,哈哈!」显然,张宁对贾似道恨之入骨,杀之不足以解愤,定要他衣冠委地,烂名污身才罢休。
霍氏厉声道:「呸!你们满口喷粪又有何用?世人自会明辨,你们…你们休想得逞!」
「是了,十五哥,她说得很有道理哦,」张宁看似神色发愁:「口说无凭,他人不信怎么办?」
「放心,只要事实俱在,就不由人不信。」
「事实在哪里?」
「事实嘛,只须过一会,你便会看到。」
「你这么有把握?我瞧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两位夫人么,却像还贞洁得很哩。」
「放心,」一度十年想「之下,没有妇人是贞洁的,况且,还有我的药酒,一个时辰之内,不行男女,他们挠烂全身,痛痒难当,最后没命,你说,他们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