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因返回寻找「灵儿」,吴刚顿足道:「那怎么办?说不得,我与十五去贾府走一趟,伺机救灵儿回来!」
「无须六弟犯险,」白衣僧举手阻拦道:「咱们另有打算。六弟,且用了饭再说。」
早有一个年约三十许的白衣贞苦士双手捧来一碗酒,道:「六哥辛苦了,这碗酒,谨表小弟的心意。」
「二十四,大家都是兄弟,不分彼此,无须客套!」
原来那敬酒的贞苦士便是张石匠的儿子张宁,在众人中,他算是较为年轻的了,他本长着清秀的娃娃脸,眉宇间却锁着点风霜忧愁,瞧上去有种被世事硬生生催出的干练,只见他高高捧着酒,道:「六哥,干了它!」
吴刚再不多言,接过酒碗,仰脖豪饮,酒水漏洒前襟,饮毕,将酒碗掷空一抛,道:「我还是等不及!十五,你跟不跟我去,再杀他个来回?你若不去,我独自前往,也无不可!」
白衣僧笑道:「六弟勇猛,那是不须说的了,你先听我一言。」末了,将以人换人的安排述了一遍。
吴刚道:「大哥吩咐,小弟自然依从,只是我还是觉着那样不够痛快,况且,灵儿在他们手上多待片刻,便多受一分罪。」白衣僧道:「解道枢并非易与之辈,一动不如一静,万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