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俯背弯身,以手轻弄看视簷下的盆中菊花。
我心砰砰急跳,莫非不是她练什么鬼功,而是我通了预感之能?正在这时,霍锦儿忽然回首望来,我忙避开了窗口,心跳片刻,再望去时,霍锦儿已避入屋内。
这个上午有数次类似的知感,除了她,并未感应他事,其状又不大像预感之能,搞得我疑神疑鬼的。多次下来,远则她窈窕的身影、盈弹的,近则她皎美的樱唇皓齿,丰满起伏的酥胸,靓影缤纷,时隐时现,我犹如得了花癡狂症,臆想不断,没有片刻安宁。
「见鬼!」
自从采丹过急,以至瞬间变相,我就隐隐有些担忧,说不定会有何不妥之处。
现下如此反常,难道是丹气不由自控,经脉紊乱,致使乱象频生?
行气内视后,却并无气乱之象,我心神一松,登时有了意,举步下榻,解带宽衣,绕去帐后,扶着尘根,正欲小解。这时忽又「见」了霍锦儿一个抵颌凝思的样子,她明媚的容色作此低眉嫺静之态,异样动人,影像逼真,宛在眼前。
我被「她」纠缠了半日,不无火动,恰又值此暧昧时分,光光,便如袒露於「她」冰清玉洁的神容面前,意被逼回,尘根倒一点点胀大。我喉间一干,晕淘淘的,正要临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