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齐管家暧昧,多瞧几眼那也是有的。估计她不欲被人监视注意,遂而下药,但她因这等细事伤人,此时又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我一时怒气又盛:「在你眼里,当然没什么!但我娘却因此身痒难耐,又……夜夜不能安寝,致使忧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怎么会呢?」连护法长睫下的星眸闪动,诧异道:「我不过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体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难道会使人身上热痒、长痘么?」
「热痒,长痘?不会的!」
连护法极力分辨,我见她神情不像说假,怒气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状,与她对证。
她一听,慌道:「哎哟,遭了!」
「怎么?」
连护法从身上掏出两只大小模样颇为相似的小瓷瓶,细加比较,喃喃道:「难道用错药了?」
我心上一紧:「另一瓶装的是什么?」
连护法脸色微红,讪讪地道:「是本门秘药。」
「什么功用?」
连护法面色更红,欲笑而止,却不作答,倏地转过身去,「噗嗤」一下喷笑出声,只见后脑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绝。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