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孩儿真进来了……」
这般呓吐着痴语,我愈发入境,欲念迷糊交织,感受愈发强烈。
从由密实紧热的菊眼中出来,刺进这口水汪汪的,顿觉格外松美轻快,我当即大进大出,干得连护法声浪语,迭唤不停。
「啊……娘的儿哟……你实在贴心,娘哪儿痒,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要……要出来了!」
我捞着她大白臀儿,纵骑冲营之际,忽听鸟羽扑扇之声,「剥剥」地撞窗片刻,从上方气窗飞进一只信鸽,绕室飞了一圈,鸟爪停落在连护法发髻上,又扇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着,勾头甩脑,乌眼珠子盯着连护法潮红发痴的脸儿看。
「去!」
我挥臂驱斥,连护法却忙伸手,将跃开的鸽子扑住,微抖着手从鸽腿上解着绑缠的信笺字条,后方的挺耸将她的手儿推得一时前一时后的,定停不住,费了老大功夫,她方将布条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头埋脸、有气无力地趴伏着身子,专意领受我的枪浪棍。
「啵哧、啵哧!」
壶中摇浪声声,连护法嘤嘤呜呜的,已说不出话,身软如绵,腰身沉沉的往下滑坠。
我扶了扶她白臀,见方才开辟过的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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