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进去了?」
我举头粗喘,半晌才能吐气说话:「姐姐的,又紧又热,真是迷死人了……」
「先……先别弄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嗯……」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菊眼,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吸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美不可言。
我喘气稍歇,将手探她肥牝,只觉泉眼汩汩,滑溜湿手,那水儿流得竟比往常为甚。上方明明紧紧地插着一个,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湿泛滥的,如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面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这……这竟流了这么多!」
连护法腰肢像折断了似的,欲起无力:「……还不是你闹的!」
我掌心一处,似乎有物热融融的便欲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湿软火热的,不由合掌贴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转瞬湿腻了掌心。
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弄得娇喘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玩遍了……」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花底拨弄得花蜜糊糊,体气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