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拜帖居中而折,于空中半张半合,飘飘扬扬,向贾似道怀中掉落,贾似道向后急避,拜帖飘然委地。
厅中一时寂然无声,屋顶遗下的那个破洞开敞透亮,仿彿是那人正张口嘲笑。
贾似道向身旁一名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小心地从地面拾起帖子,微颤着指头打开拜帖,展开读道:「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抿了抿唇,又念道:「夺妻恨,杀父仇!昔日怨,今时报!」
贾似道面色迷惘,举头喃喃道:「夺妻?杀父?不会的,我昔年只不过是替相府奔走递告的小喽啰一名,他要报仇,怎会找上我?」
富春子道:「那人是太子府的侍卫?你认得?」
贾似道兀自皱眉不解,点头道:「我没错认的话,他应是当年废太子济王府的罗侍卫,济王被废丧身,这罗侍卫亦受牵连。不过,这些都出于好相史弥远之手,我那时年轻好动,又不懂事,与相府几人相熟,便时常去打个秋风,混些吃喝,不时也劳动些腿脚,权以为报。照理,罗侍卫欲报妻父之仇,再怎么也不能找到我头上呀?」
「这是你误会了,与你有妻
父之仇的并非罗侍卫,应是另有他人!」激斗之后,纪红书便静立一旁,闭目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