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还要将款子放进最挣钱的行当,换来更多的钱,这样,才有希望五年内还清欠款!」
「我明白了,多谢娘子施教!」我恍然大
悟,心间如洞开一窍,浑身上下通明畅快,对一面梳妆一面侃侃而谈的美妻,越瞧越爱,忍不住搂过她头颈,一顿乱亲。
「呀,」陆小渔仰唇吐气、吁吁挣扎,嗔道:「才梳好的头,又被你弄乱了!」
我见陆小渔排拒之色不厉,心上又喜又痒,眼见屋中他人,因议事走得精光,便蹑足过去将门关上,悄步走回。
「你想干什么?」陆小渔音色喉哑,神情紧张。
「不干什么,我要好好疼疼娘子!」
「啊!」
陆小渔拘於身份,不便大声挣叫,香唇玉颈被我侵佔不说,酥软如绵、欺霜赛雪的双峰也落入我手,赏玩揉捏不歇,只裙下玉壶,她守得甚严,始终没有得手。
「你……你个中山狼,人家费神为你打算,你就这样…这样欺负我!」
「这也是奖慰么!」
陆小渔娇喘吁吁,我则陶醉无限。她身仰妆台,襟口被我拉开,露出尖饱滑圆的梨形,窗外恰有一柱阳光投射其上,雪艳之色,更增玉透,我癡迷不已,拨弄着她鲜艳红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