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床贵婿,总好应付,麻烦的是剩下的十余万贯……」
「唔,亢总管,你挑明说罢,今日该如何对付?」
「其一,让新娘子打个招呼,请「天绣坊」且莫催逼,没有这家挑头,其他人声势就大为削弱:其二,少主承位,所有旧欠都先认帐,打消他们中有些人的顾虑:其三将贺仪以及旧属近期所得,统归一处,准备打发最难对付的几家催账。」
「贺仪能有多少?」
「估计很不少,当年未依附东府从商的四方旧属极众,其中许多人如今家财甚丰,向来感念东府救济孤弱之举,如今得知少主承位,东府複起,看在先主公面上,定然给份大大的面子,多了不好说,两三万贯之数,总是有的,加上依附东府的各行半年所得,也有两万贯,合起来共有四五万贯,分来给付,可以抵挡一阵了。」
「承位之仪如此匆忙,那些人都能知道消息么?」
「今日本是先主公忌辰,大多本就会来祭祀,再者,前些日我们已放出消息,旧属大多散佈江淮、山东,临安附近最多,都在数日的行程内,互相间传递消息又快,该不是什么问题。」
京东人语跟我说完这些,明显地舒了口气,又交代我一定要找陆小渔,千万阻拦「天绣坊」催账,便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