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雀使门下一干人,加席摆宴,热闹欢腾,双方素有芥蒂,借酒对战,斗了个海枯石烂、昏天暗地。
我夹在当中,被双方都灌了不少。啊,酒醉的人真是没上没下,把我这「东府少主」当作酒壶么?
酒酣耳热之际,宋恣悄悄将我拉到一边,附耳言道,这回除了替老太君冲喜外,婚事速成,主要还因两名新娘乃是我的「良药」,要我趁早连皮带骨地将她们「吃透」,为此,他从怀中掏出一把乱糟糟的东西,拣了拣,送了我一本集,又加一册「玉房秘诀」,尤其是后者,他说内中加注了他多年心得,要我好生领会。
我随手翻了翻,内见有数女同侍一男的春画,心下乱跳,不由怨道:「昨日怎么不送我?」
宋恣醉眼乱瞪:「洞房花烛,自有那生涩摸索之趣,送你这个,岂不煞了风景?咳!你太年轻,完全不明白我的苦心!」
我忙点头:「多谢!多谢!」心中暗骂:「摸索个屁,老子早就是老手了!」
连着两日,我与浣儿躲在房中,照图上描绘摹拟试遍,畅欢无度。我倒还罢了,可怜浣儿身腰欲断,眼圈发青。她豆蔻年纪,初妍姿容,犹带稚嫩,却满是倍受摧残的样子,望去既动人,又让人怜惜。
陆小渔见了,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