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落。
她娇沉沉地从我臂弯滑落,先以一臂支撑榻面,随即歪坐榻上,将绣鞋从足尖摘下,递给我丢掷榻下,又解下外裙,将红裙搭于榻侧,红裙一去,她上着月白中衣,下着粉红纱裤,身姿更见玲珑有致。
她做这些举动时并未看我,不紧不慢,旁若无人,姿态那么柔美宜人,直到收拾停当,转首望我时,才忽觉害羞,缩身挪至榻角,似乎为我腾开地界。她两腿曲起,将下颔抵王膝盖处,睁着又羞又紧张的大眼定定看我。
我心下一阵阵激动,吐出的呼吸都是滚烫的,眼儿紧盯着她除靴去袍,待解去遮盖时,见她兀自亮眼灼望,微一迟疑,便将布兜除下,尘根血气沉沉,自觉比往日累赘而巨。
陆小渔惊噫了一声,抬臂遮目,像遮挡剌目的光亮,羞瞋道:「你好放肆!」
「此时不放肆,更待何时?」
有她在「旁注目观看,我像顽皮胡闹似的变得格外放肆大胆,说话间,倾身揭开锦被,浣儿蜷缩的小巧身子全露了出来。
浣儿早听到我与陆小渔的对话,此时小脸扑红,被面一掀,她「嘤」的一声,像惊弓之鸟,转身紧紧将脸埋于小渔脚下,细白的身背微微颤抖。
「妹妹,你长得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