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拉下帐子!」
浣儿忙过来放下锦帐,我又伸出头道:「褶裤!」浣儿胡乱将我的衫裤塞进帐内。
这时射月几名宫女停在门口,问道:「公子起来了吗,娘娘在染香厅,传公子过去!」
我匆匆理毕,掀帐而出:「来了!来了!」
「啊!」那射月掩嘴轻叫,吃吃直笑。
我莫名其妙,浣儿急忙上前,将我头上一扑,向帐内一丢,小脸儿涨得通红。
原来我长发披散,头上顶着个白帕儿出来了。那白帕昨夜抹拭过桃花血的,沾在了发上,也不知有没有被射月发现帕上的血迹,但愿匆匆一眼,她没看清。
「浣儿,你来!」射月笑了片刻,并不进屋,却叫浣儿过去。
浣儿匆匆看了我一眼,神色慌急,我努了努嘴,示意她别怕,尽管过去。
两名女孩在门口喁喁私语,浣儿不住点头,不一会儿,射月与两名宫女转身离去,浣儿低头走回。
我低声道:「怎么?」
浣儿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什么,公子,我替你梳头!」
我心下奇怪,感觉浣儿在脑后轻拢慢梳,像有什么心事。
我安慰道:「放心,一切有我呢!」
浣儿